著名画家莫晓松欧洲水墨写生寻迹繆斯

米兰大教堂

微茫与悲怆的精神超越

——莫晓松欧陆写生的艺术境界与史诗况味

如何在艺术探研中跨越地理空间的隔阂,丈量与拉近地域文化之间的距离,一直是百年以来中国艺术家们乐此不疲的创作课题。这种探索除了要付诸行万里路的形神劳顿,更要有对于东西方文化的深切感知与精审判断,尤其对于中国画家而言,如何在融创中转化母体艺术的笔墨精神,在世界文化格局中认知水墨艺术的本质与边界,如何恰切地表现异域人文物象的光影情致,是这项课题的重中之重。这无疑也是对于东西方艺术媒介与观念的体认过程,如同认知“天下观”与“世界观”的差异,并在二者并置的语境中,重新理解历史情境中时间的共性。

与莫晓松兄相识近20载,对其艺术经历与创作风格也自认为十分了解,但看了他积淀酝酿多年后新近创作的旅欧彩墨写生作品后,还是颇为感叹,既在想象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想象之中的是这些作品精微浑茫的艺术态度与风格气息,意料之外的是晓松兄作为工笔花鸟名家,却以意笔墨彩表现欧陆异域都市风貌、古迹物象和人文景观的探索。

回顾往昔,早在新中国成立初期,中国画家以水墨、油画表现欧洲城市风光的尝试,就已取得了珍贵的创作经验与艺术成果,如李可染、关良曾画麦森教堂,傅抱石曾画布拉格宫,都已成为经典的艺术意象。尤其是年李可染、关良等画家作为中国文化代表团成员访问当时的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并在德考察写生4个月,在当地参观了多家博物馆,并从古典油画的明暗画法中通悟水墨画表现语言的延展。我们在李可染的《麦森教堂》《德累斯顿暮色》等画中可以看到,画家以清整统一的概括性笔墨呈现建筑物的整体,同时实写点景人物,虚写教堂前的树木,从而强化了这座哥特式教堂高耸入云的艺术意象。在那些异域写生创作中,特别是在以水墨语言如何表现欧洲城市建筑的光影与肌理等问题上,前辈画家们更多将精力放在水墨语汇的视觉转换与物象契合,和中国文人画诗意表达与面对异域建筑的状物写实之间的结合处理之上。半个多世纪过去了,中国画家走出国门进行文化交流、写生创作的机会愈加频繁,其间也涌现出一些创新之作,但真正展现中国艺术水准、特色和高度的作品数量,却似乎与这种中西文化交流的广度与深度不相匹配。如今,21世纪也已走过20年的时光,在信息传播空前迅捷、各类图像日益泛滥的当下,以中国视角、中国手法,去呈现相隔遥远的欧陆景象会发生怎样的化合反应,会碰撞出怎样的灵感火花?正是在此课题上,莫晓松以数次远渡重洋的艺术行旅,记录与呈现了一位当代中国画家的心性与智慧。

在新世纪之初,当时文化部在法国巴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举办“世纪之光——中国画艺术大展”,正是在这次展览之后,莫晓松开启了自己的世界多地游观写生之旅。先是在雅典城的神游之间,他感受到古希腊雕塑所透射出的“艺术家内心充满人之生命原型直观心象感觉的气度”,那种“洒脱而又专注的生命灵性状态”和“焕发着被创造形象的生命灵性的精神光彩”,面对雅典卫城的残垣老墙,他试图以笔墨色彩的表现力叩响西方古典文明的门环。如《飞云过尽初遇圣殿山》中墨彩意象的交叠化合与如梦呓般的笔墨色彩语言,《西西里岛之朱诺神殿遗址》中表现落日残阳的辉煌瞬间,及其将圆雕体感转换为平面表达的东方智慧,都令观者过目难忘。而勾连着中国传统诗意与欧洲古典文明意象的《浮雕——岩上征衣伴倚栏》《浮雕——小窗愁黛淡秋山》等,作为他面对雅典卫城浮雕的专题式、近距离的研究性写生,也展现了他对于毛笔之笔性的发掘和再认知,墨与线的交叠、复线的运用,以笔墨对于浮雕的表现,既是对于光色的艺术性呈现,亦是对于光影的转化性解构。这一手法在其《雅典感怀》系列中显现得更为率性和直接,甚至刻意地以线条叙事取代光影表现,在薄薄皴染间表现历史往昔的斑驳记忆和繁华湮灭。而《古希腊神话》系列之《寻迹走出》《火种之谜》则以朱砂和金箔展现浓重艳丽而锈迹斑斑的意象,在线条造型上蕴有形于无形之间,也充分发挥了手工麻纸的媒介肌理属性。

这趟爱琴海之旅更让晓松兄惊喜的,除了承载着沧桑岁月与文明印迹的古老城墙,还有那些与中国彩陶遥相辉映的古希腊瓶画。用他自己的话说,“希腊陶瓶与中国彩陶,两者在好多方面,虽是迥然不同、反差极大,但这各自独立的东西方两大文明的产物,其诸多方面,却有着的惊人的相似之处。这种相似,在我内心激起的巨澜,久久难以平息。”他把那些博物馆观摩中的感动瞬间,以彩墨意象倾泻于宣纸之上,于是那曾令他心驰神往的、根植于陇西家乡的彩陶情结,便以另一种意态出现在《希腊陶瓶》系列作品中,浓缛瑰丽的墨色变幻、光影摇曳的画面物象,让那些东西方彩陶艺术在时空维度上的遥远距离瞬间拉近,希腊陶瓶也罩上了一层“乡愁”的亲切光芒。

在其后意大利之行的庞贝古城寻迹中,面对那些流失的生命造像,莫晓松将创作焦点转向媒介材料的拓展与发掘。在《庞贝之殇》中,他力图将水墨、矿物质颜料和金箔等媒介的表现力开掘到极致,以色彩的厚涂与交叠,来展现那种恢弘壮阔却瞬间即逝的历史瞬间,那种被凝固的“流淌感”给人以惊愕震撼的触动,画面中的物象造型却是实写、具象的,蕴藏着喷薄而出的生命力度。这一点同样显现在他笔下米兰、佛罗伦萨教堂建筑的形制表达之中。而在《抱朴含真——西西里岛圣殿山》中,水墨氤氲的升腾与缥缈,和远望山间圣殿的视角,则又不断暗示出作者的东方视角与凭吊古事的诗情。这种根据物象的不同调整创作手法的艺术特质,在其希腊、意大利之旅的写生创作中,尤其是面对希腊国家博物馆庭院、巴特农神庙浮雕,意大利阿格里真托考古遗迹、罗马教堂广场雕塑时的写生画稿中,都展现得淋漓尽致,其特质我以为可总结为十六字:打破中西,法无定法,不拘工写,因象制宜。

这让我想起他20年前的创作就在物象色彩、画面肌理的表现上有着开放的意识和精进的态度。我曾在《荷塘清影中的边塞诗情——走进莫晓松的工笔花鸟世界》(刊载于《美术报》年10月12日)一文中提出,“在他的《秋酣》(年)等作品中吸收西方印象派的理念来表现户外阳光下的蒿秆,那种红与金黄也给人以沉甸甸的感觉。”连同《春到红墙》(年)“画面左侧红墙上拓印式的砖痕与斑驳、残蚀的留白使作品在肌理效果上获得了一种现代感,却丝毫不显得生硬、造作。在个性化的物象上,对于禽鸟与花卉的抽象化表现(尤其在其早期作品中)促成了画家情态、雅致、清冷的个人风格的成熟。”在我看来,莫晓松的工笔花鸟画兼有传统工笔画文雅、清澈的倾向与水墨写意画放逸、自由的属性,从而呈现出一种暗藏的悲怆意境。如今,在这些欧陆写生彩墨创作中,当源自中国传统文人边塞诗的悲怆意境与古希腊罗马英雄史诗的悲剧精神和崇高意象相互渗透、契合,便由此迸发出愈发深沉而热烈的光彩。更为可贵的是,这种探索是自觉自洽的、克制有度的,有自身开放而理性的文化判断的。

事实上,在过往的艺术史上,无论在美术、音乐还是影视艺术领域,已经有不少令人失望与乏味的文艺作品证实了:并不存在一种超越于民族国家地域文化身份之上的“上帝视角”,如同曾经幻想实现世界语言大同的“世界语”最终并未得到认同、推广,反而沦落到销声匿迹的境地,异质文化的求同努力和融合实验,往往都会以失败告终。或者可以说,一种没有主体文化认同的融合实践,是难以取得真正意义的创新与拓展的。正因如此,当面对这些欧陆写生作品,我常在想:晓松兄的欧陆之旅并不是一次浮光掠影的猎奇朝圣,而更像是一种跨越文化的抚摸与握手。他把笔墨色彩作为记录直觉与情感的手段,以真正意义上的“中国立场”审视异域文化的新奇,甚至当他用中国笔墨与色彩完成了那些精神游历的画面,也就娓娓道出了地道而美好的“中国故事”。

行者无疆,艺贯东西。晓松兄在他的欧陆寻迹写生创作中,展现了中国水墨色彩的叙事精魂,这里有精微与写意的交融,抚今与怀古的交响,黄河文化与爱琴海文化的交汇。这是一场异质文化间的对望与跨越,更是源自一位中国画家内心深处的文化理想。(于洋)

《抱朴含真——西西里岛圣殿山》(熟宣纸水墨)48cm×68cm

《西西里岛落日》(熟宣纸水墨)48cm×68cm

《西西里岛之仙人掌》50cm×68cm

西西里岛

西西里岛上,古文明遗址遗迹比比皆是,与海天融为一体。使旖旎的自然风光,平添了历史的厚重。西西里人的热情好客,更使此地成为欧洲游客的度假圣境。

阿格里真托神殿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文化遗产之一,也是希腊最著名的古希腊建筑群之一。它是我多年神往的圣地。

从酒店出发,半小时后到达山下。眼前视野开阔,远眺阿格里真托市区,历历在目。一条平坦大道,直抵神殿遗迹。

在导游带领下,我们首先见到的是建于公元前年的朱诺神殿,大殿原有34根圆柱,至今仍有25根陶立克式廊柱巍然耸立。甚至其中一个墙面,至今仍完好无缺。凝眸这面巨大的墙面,人们完全能够想象出它昔日之宏伟。

公元前8世纪,希腊人登上岛屿,西西里岛自此有了文字记载的历史。西西里被外族交替统治的历史,也肇始于此。

“神庙之谷”虽然名“谷”,但其实是一处山脊。山脊仍存留着不少希腊式神庙建筑。举目望去,让人心驰神往。它们始建于公元前6世纪~公元前5世纪。年来,一直屹立在这片土地上。

在西西里岛,绝大多数遗迹都与古希腊有关。最著名也最完整的是多利克柱式神庙,神庙的5座庙宇,错落分布于山脊之上,全部面东。除宙斯神庙外,还有6根立柱。

屹立了多年的庙宇,至今依然能够照亮水手们回家之路。

继续沿大道前行,南边是固有的城墙,城墙边分布着不少洞穴,乃是当时逝者之墓。常言道,背靠大树好乘凉。这些墓穴,依大墙而筑,是生者寄望亡者之魂,能够接近神灵,得以升天。这,许是西方风俗之一种。面对此情此景,不由人想起莫斯科红墙下埋葬着的那些逝者们。

协和神殿,是神殿之谷中保存最完好的古希腊神殿,也是西西里岛最大的神殿。保存之完整,仅次于雅典帕特农神殿。

神殿属陶立克式风格,建于公元前年~公元前年。它的正立面为三角形梁架,6根立柱,侧面34根立柱,均完整无缺。协和神殿之所以没有像其他神庙一样遭受后来的灭顶之灾,是因为在公元6世纪,它被改建成了天主教堂。直到年,神殿才又恢复原貌,成为阿格里真托的象征。

时间太久远了,千年战火,使得古老的城市建筑毁坏殆尽,唯有一处处地面上的残垣,无言诉说着往昔的雄伟壮观。夕阳西下之中,壮怀悲凉之情,油然而生:高山仰止!

《西西里岛——古希腊遗址写生》(宣纸水墨水性颜料)69cm×49cm

《无从横渡的时光之河》(熟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70cm×50cm

《时光在大地迷失》(熟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50cm×70cm

《缓缓穿越时间的草原》(熟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50cm×70cm

《西西里岛——临山自雄》(熟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70cm×50cm

《西西里岛——临山自雄》(局部欣赏)

《西西里岛——望国在远》(熟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69cm×48cm

《西西里岛——望国在远》(局部欣赏)

《西西里岛——吾心忧伤》(熟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69cm×48cm

《西西里岛——吾心忧伤》(局部欣赏)

《西西里岛——光照中遗失》(熟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69cm×48cm

《西西里岛——光照中遗失》(局部欣赏)

《鲍格才别墅花园青铜雕塑》69cm×48cm

蔚蓝色的风

——西西里岛神像

蔚蓝色的风来自

爱琴海之西

蔚蓝色的风覆盖

阿格里真托

蔚蓝色的风覆盖之下

圣殿之谷在时光的静域中抬升

一个文明,就是这样影响了

另一个文明

就像此刻六月的阳光

影响了我六月的心情

六月的阳光

之手绸缎一般抚摸

一截折翼了的男人之躯

一截

文明之青铜

人格的神

神化的人

他们都在低首舔触

祭坛的败毁和城垣的残缺

是谁曾以无限的耐心来等待

等待这一次万里之遥的

的相逢

我是沿着古老东方

马家窑彩陶上回旋的纹路走来

只为了聆听一次

蔚蓝色的爱琴海

蔚蓝色的巨澜

在男神伫立的另一只陶罐壁上拍打

激起的天籁回音

飘荡于旷野丘陵山谷

神啊你以

神庙之柱浑圆雄壮的如椽之笔

书写云霄之上的

大地沧桑

书写一个宏大无际的梦

一个个陶瓶

一处处造像

这些文明的碎片

阳光下

覆盖了

一个叫作地球的村庄

现在终于知道了

原来

灵魂

不可能有别人

只能是自己独有的意象

《西西里岛普雷托利亚广场石雕动物写生稿》69cm×50cm

《西西里岛普雷托利亚广场石雕动物写生稿》(局部欣赏)

《西西里岛——正月繁霜》(熟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71cm×50cm

《西西里岛——正月繁霜》(局部欣赏)

《西西里岛——万物寂灭》(熟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71cm×50cm

《西西里岛——万物寂灭》(局部欣赏)

《西西里岛——婉丽奇逸》(熟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71cm×50cm

《西西里岛——婉丽奇逸》(局部欣赏)

他乡遇故人——在意大利佛罗伦萨和徐峰兄共聚

年8月—10月,带着家人,我们开始了始于罗马、终于米兰的系列艺术之旅。

在米兰,我最强烈的感受是:米兰大教堂的壮观,实在令人震撼!米兰大教堂不仅是米兰的中心,更是米兰的象征!年,拿破仑曾在大教堂举行加冕仪式。

这座曾与阿尔卑斯山相争高的教堂,被人们赞誉为“一座锦绣的森林”。教堂顶上,矗立着数不清的尖塔,每个尖塔上都有精致的人物雕刻。整个建筑的外观,向上的动势极强。轻盈的垂直线条,统治建筑全身、以及每一处局部细节。建筑顶部的尖顶,使整个外形充满着强烈的升腾感,在阳光下显得光辉夺目,神奇而又壮丽。在雾天或雨中,更显出一番别样的腾云驾雾、超尘脱世之感。

此次参访,除参观乌菲齐美术馆和其他几个有特色的小馆外,主要目的是拜访领事馆徐峰。徐峰兄是外交部的老人,极有艺术天分。

前两年,我与他,和北京画院其他同事一道,共同完成了中国驻马来西亚大使馆、驻缅甸大使馆,驻巴厘岛领事馆、以及中央驻香港特派员公署的陈列设计和美术作品布置。其间相互建立了很深的友情。

这次我的意大利考察之旅,他对我提供了很大帮助。回国后,我将自己创作的这方面的作品,发图片给他,他看后非常兴奋,写短文谈感受,并赞扬我,我深感羞愧,兹录如下:

我与莫晓松先生初识,在为我国驻外使领馆进行艺术创作工作中。他是我所见过的为数不多的、艺术上具有开阔视野的艺术家之一。他走过了世界上很多国家,对世界各民族的文化和艺术都有深入的了解和思考。同时,也为中国画艺术的对外交流做着自己的一份实际的努力。去年我们又有缘在艺术之都意大利佛罗伦萨相遇。我有机会聆听了他对文艺复兴大师艺术的独到领悟和见解。我认为他在艺术上秉持的开放与兼容的态度,是一个艺术家最难能可贵的品质。虽然我深知他在艺术上的勤奋与探索,但当今年看到他这么大量的意大利之行的写生和创作时,还是吃惊不小,从这些作品的水墨表现中,我分明感受到了东西方艺术的距离被瞬间拉近了。看到了在他眼中的古罗马及文艺复兴艺术,看到了他艺术之路上留下的一个个清晰的足迹。在由衷地为他艺术上收获的累累硕果而高兴的同时,也祝愿莫晓松先生在自己的艺术探索之路上走得更远,为中外艺术交流作出更大贡献。

《穿越空间——夏月的静美》(熟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69cm×50cm

《教堂之影——舒怀》(熟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50cm×68c

《教堂之影——蕴奥》(熟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92cm×71cm

《教堂之影——蕴奥》(局部欣赏)

《教堂之影——逸伦》(熟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92cm×71cm

佛罗伦萨,文艺复兴运动的发源地。15世纪—18世纪,在巨商美帝奇家族支持资助下,达芬奇、但丁、米开朗琪罗,这些我们耳熟能详的名字,成为了阿诺河畔一颗颗耀眼明珠。

这是我第4次来佛罗伦萨。一出火车站,熟悉而亲切的气息,伴随着赭红色的建筑物砖瓦扑面而来。

《教堂之影——逸伦》(局部欣赏)

《教堂之影——怡心》(熟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cm×cm

《教堂之影——粹美》(熟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cm×cm

《米兰大教堂——教堂之晨》(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70cm×49cm

《米兰大教堂——教堂之晨》(局部欣赏)

《米兰大教堂——淡虚》(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70cm×49cm

《教堂之美——寂静》(熟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cm×cm

《教堂之美——如烟》(熟宣纸水墨矿物质颜料)70cm×51cm

《教堂之美——如烟》(局部欣赏)

画家简介

莫晓松,年生于甘肃,年毕业于西北师范大学美术系。现为北京画院副院长、艺委会副主任、创作室主任、教育委员会主任。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美协理事,中国工笔画学会副会长,中国画学会理事,全国美展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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