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回家他们这样过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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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中国科学报

导语

对很多人来说,年的春节是特殊的:冬奥会在北京拉开了帷幕,已持续两年的新冠疫情还没有结束……

在这个春节,或出于服务冬奥会的需要,或由于受到疫情影响,抑或是需要在海外继续学业,有很多高校学子不能像往年那样,在家中与亲人们一起欢度佳节。

让我们记录下他们人生中这段“泪中带笑”的经历。

服务冬奥

冬奥村里的“国际化”初体验

王也

今年的除夕夜,来自北京工业大学的北京年冬奥会志愿者王也是晚上10点才回到住宿酒店的。

在冬奥村,王也主要的岗位是“交通助理”。

“简单地说,就是负责给参加冬奥会的国外运动员、政府官员和媒体记者指路,协助他们打车等。”他告诉《中国科学报》,这份工作看起来简单,但其实挺有“难度”的。

“你要应对来自各国的友人,他们个性不同、需求多样。如果遇到一些因为某些问题而情绪激动的参会者,我们既要安抚他们的情绪,还要将问题快速上报、快速解决,其实挺有‘技术含量’的。”王也说。

王也是腊月二十一来到冬奥村的,在这里,他度过了“小年”和“大年”。工作中,他们施行“轮休制”——工作一天,休息一天。

除夕当天正好赶上王也值班。于是,他有了一次在繁忙的工作中迎接新春的特殊经历。

“早上7点起床,8点发车,9点前到岗开始工作,中午也不会休息,等结束工作回到酒店,已经晚上10点左右了。”王也如此概括自己一天的工作,当然包括除夕当天。

虽然工作繁忙,但在工作的间隙,王也体会到了一份不一样的新年气息。

“首先是过年那几天,在伙食上明显增加了很多‘硬菜’——大虾、鸡翅、香肠……另外餐后的甜点和水果也多了很多。”他说,学校和奥组委还向他们赠送了春节纪念品,特别在晚上还组织了晚会和各种活动,如写春联、写福字,踢毽子、桌游等。

“通过参加各种活动,我们可以获得积分,再用积分换一些年货和小礼品。我们还一起观看了除夕夜的春节联欢晚会。”

当然,由于要坚守岗位,今年的春晚王也并没有看完全程。而他在结束一天的工作,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时,不可避免地开始想家。

作为北京孩子,这是王也第一次过年没有回家。好在家里人对于他做志愿者的选择给予了最大的理解和支持。

“他们一直都在给我鼓劲,几乎每天都会督促我好好干活儿,不许偷懒。”他笑着说。

王也当然不会偷懒,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工作关乎国家荣誉和形象,同时他也很享受第一次与如此多来自世界各地人士“打交道”的经历。

“他们文化各异、思维方式各异,对我来说,这也是一次‘国际化’的初体验。”

王也接受《中国科学报》采访时,正是冬奥会开幕的前一天。

相比春节前,此时冬奥村的接待人数已经有了爆发式的增长。而未来随着冬奥会各项目的正式展开,王也的工作将变得更加繁忙。

当被问及“是否已做好足够的思想准备”时,王也笑着告诉记者,“当然!经过这段时间的工作,我们已经知道该如何面对问题、解决问题。信心一定是有的。”

栅栏内外,父子的新春合影

刘培炎父子

一道栅栏内外,父子俩互相招手留下了一张新春合影。没有新春佳节的张灯结彩,也没有亲人近距离的寒暄,北京理工大学电子信息实验班本科生刘培炎笑称,“这也许是最没有新年气息的一张合影了”。

栅栏外是年北京冬奥会首钢大跳台闭环区外,刘培炎的父亲在这里从事防疫工作;栅栏里是闭环区内,他自己在那里做交通领域的志愿者。

因防疫要求互不开放,父子俩只能隔着栅栏相见。

去年6月,刘培炎报名成为北京冬奥会志愿者,10月底,从事疾控工作的父亲也报名成为冬奥会工作人员。

“我们没有沟通过报名的想法,但猜想他的想法应该和我一样,冬奥会是千载难逢的盛会,我们希望为冬奥会做些贡献。”他告诉《中国科学报》。

只是父子俩都去服务冬奥会了,家里留妈妈一个人过年,刘培炎有些“于心不忍”。

“我一直以为,一家三口要分作三地过年,直到除夕晚上,志愿者总负责人提醒我给爸爸打视频电话拜年。我纳闷了,他知道爸爸在为冬奥会服务,妈妈一个人留在家里,不是更应该给妈妈打视频电话才对吗?”

“爸爸不回家吗?”志愿者总负责人提醒道。刘培炎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闭环外的工作人员是可以回家过年的。

也就是说,家中只有他一个人留在冬奥会驻地过年。

从初中就开始寄宿生活的刘培炎,和同学待在一起是常态,却是人生第一次离家过年。

显然,这个年过得和往年不太一样。

今年年初,北京地区高校派出了1.4万名大学生志愿者,奔赴冬奥会驻地。北京理工大学志愿者大多派往首钢大跳台,从事交通、技术、餐饮、摄影、媒体运行、场馆管理、公共卫生等领域的服务。

刘培炎在奥林匹克大家庭负责上下车导引,有时还要承担翻译工作。奥林匹克大家庭主要负责接待各国领导人、高级官员。

在这里,他和其他志愿者迎接了国际奥委会北京年冬奥会协调委员会主席胡安·安东尼奥·萨马兰奇(小萨马兰奇)的到来。

考虑到过年无法回家,驻地人员对这群志愿者很关照,还破例为他们开了一个简短的联欢会。

虽然节目简单、为时仅半小时,但大家载歌载舞,场面十分热烈。

刘培炎还收到了一些场馆赠送的小礼物,比如手拼的“福”字、春联、零食大礼包,他用这些小道具拼了一副非常有意思的春联。

除夕当天比较特殊,那一天刚好是火炬传递到首钢大跳台,奥组委要求清空场地,所有的志愿者都不上岗。

“我就和同学们玩起了桌游,那感觉就像平常的一天,简单且温馨。”刘培炎说。

海外求学

今年过年,包饺子的人多了

武钰笛

受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目前正在读研一的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中国留学生武钰笛曾在国内上了一年的网课。

不久前,她回到美国继续自己的学业。

当她重回校园的那一刻,已作好了今年春节要在异乡度过的准备。不过,本科便在国外学习的武钰笛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自从出来上学后,就明白可能未来几年都不能回家过年了,去年能在家里呆那么长时间,已经很满足了。”她说。

目前,新冠肺炎疫情仍旧在美国肆虐。“奥密克戎病毒刚刚在美国出现的时候,大家还急着去做核酸检测,但如今,周围的很多人已经选择‘躺平’。”

武钰笛身边有很多朋友都感染了病毒,而她和同学则秉持着“小局多聚”的原则,利用春节前的周末团聚了两次,“算是给自己过了个年”。

按照惯例,春节期间,哥伦比亚大学校方和学院方面总会有些问候。但武钰笛最心心念念的还是留学生团体组织的“学生春晚”。不过今年出于防疫考虑,哥大校方并没有批准场地请求,他们也因此不得不将“春晚”的时间推迟到二月中旬。尽管时间有些延后,但也给他们留出了更多准备时间。“到时我会表演跳舞。”武钰笛笑着说。

按照传统的过年习俗,除夕夜的一顿饺子总是少不了的。然而,在国外做一顿像样的饺子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们买的是那种现成的饺子皮,特别干,而且还很硬,甚至包的时候还要一直蘸水……”

但正是这远不如在国内“正宗”的饺子,却成为了武钰笛在春节期间最大的“惊喜”。

“今年春节一件很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就是翻开我的朋友圈,有太多的人都在包饺子。”

她说,在国外,找包饺子的工具也不太容易,但每个人都在想各种办法——有人如她一样购买现成的饺子皮,也有人用饮料瓶当擀面杖。“每个发朋友圈的人都在吃饺子,而且吃着各种各样的饺子……”

这种情况在她本科的过年期间还从没有遇到过。“那时候,大家只是聚在一起点点外卖、吃饭聊天、玩玩游戏。但今年,包饺子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至于原因,武钰笛想了想,笑了:“是不是因为到了研究生阶段,大家都学会做饭了啊?”

作为一名在异国求学多年的学生,“想家”已经不再是武钰笛每年过年时的“主旋律”。

这段时间,最让她珍惜的还是在异乡空气中的那淡淡的年味儿。

“在国内过年,每个人身上都会有年味儿,大家也已经习惯了。但在国外,我们还要自己去找这种感觉。”

她说,当自己发现大家也都要找这种感觉时,那种在异乡的亲切感也就油然而生了。“国外的年也有了自己独特的年味。”

在希腊,“家”成了一个奇妙定义

宫越月和同学

去年10月9日,在全球疫情暂时缓解的情况下,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希腊语班学生宫越月和8名同学踏上了希腊求学之旅,来到比雷埃夫斯大学做交换生。

在很多人印象中,希腊有着浪漫的希腊神话、蔚蓝的爱琴海、美轮美奂的古建筑。

然而,他们所在的比雷埃夫斯港尽管地铁半小时便可到达雅典,但市内多山路、通勤靠走路,网络欠佳,超市每到周日都不开门。

来到这里,9个人租了5套房子。

这也让他们意识到“‘家’突然变成了一个奇妙的定义”。

“没有疫情,我们会各自回家过年,毕竟一趟飞机就到家了。”宫越月说,但受疫情影响,开学晚、结课迟,直到1月底才结课,加上疫情回国要隔离,他们最终集体决定留下来过一个海外年。

春节要做点什么?在国内过年时,这似乎是不用思索的事。而在离家万里的希腊,他们想过出一些不同寻常的年味儿。

1月23日,一支冬奥会主题曲《一起向未来》的手指舞亮相泛雅典体育场,表演者是宫越月和她的同学,吸引游客纷纷驻足。

就是在这里,年冬奥会圣火郑重地由希腊奥组委交接给北京冬奥组委。

“我们拿着春联,用希腊语、英语、中文三种语言,向母校送出了新春祝福,也传达了对冬奥会的期待与祝愿。”宫越月告诉《中国科学报》。这段表演视频后被上传到“贸大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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