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古埃及古雅典与希伯来神话中女性地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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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女性曾经是长期被历史遗忘的社会角色,处于历史舞台的边缘,成为历史叙述的“失语者”。随着女性主义的兴起和社会性别概念的提出,越来越多的学者对其进行研究。

所以本论文以古埃及与希伯来神话中女性地位及其影响作为研究对象,从神话到现实的研究视角,来详细分析古埃及与希伯来女性地位的不同,探讨两种文明女性地位不同的原因。

依据该研究思路,文章的主要内容如下:

从政治地位、法律地位、社会地位和家庭地位四个方面比较古埃及与希伯来女性在神话中和现实中地位的差异。

首先,通过分析古埃及与希伯来的创世神话,以及神话中的几位重要女神,例如古埃及的哈托尔、伊西斯、穆特、玛阿特等女神,希伯来的撒拉、利百加、拉结等三位女性始祖等各自的地位进行比较分析,得出古埃及女神有重要的政治功能,是为王权服务的,而希伯来神话中的女性始祖的身份地位和权力的,需要依靠男性族长们以及生育男孩才能获得。

神话中女神在政治地位和法律地位高,同样社会地位与家庭地位也高,所以影响了神话中古埃及女神地位高于希伯来女性始祖。

神话中反映出古代埃及妇女普遍受人尊重,拥有较多的权利和较高的地位。

希伯来神话中反映出现实世界里希伯来社会是父权制社会,属于游牧部落,想要扩大家族规模,必须由男性主导。

然后,逐渐深入分析现实生活中古埃及与希伯来女性地位的不同。

从农耕文明与游牧文明、多神宗教与单一主神教的差异,以及人口因素等原因去分析,影响她们地位不同的原因。

古埃及历史经历过母系氏族阶段,并且其文明很少受到其他文明的影响,自然也就延续了对女性的尊重。

古埃及依靠尼罗河,过着按部就班的农耕生活。生活在农耕文明的古埃及妇女参加劳动和工作,创造的价值相当可观。

而生活在游牧文明的希伯来女性,过着游牧的生活,需要依靠男性放牧,以及争夺生活资源,并且希伯来的游牧生活使希伯来社会不断接受外来文明,其女性地位除了受游牧生活影响外,还受周边民族与文明的影响,也就导致女性地位低于男性。

古埃及属于多神崇拜,女神崇拜在埃及宗教发展和社会发展中极为重要。

希伯来是属于单一主神教,亚卫亚卫才是唯一的神,由于只崇拜一个神,经典中其他人物神性均下降,包括人类始祖亚当和夏娃,离开伊甸园之后,进入世俗世界,全然没有了神性,希伯来经典中女性具有无情、冷酷、不信任等负面性格特征。

古埃及地处尼罗河领域,人口众多,虽然也重视女性的生育功能,但不像希伯来人那样强烈。

希伯来是弱小部落,加上迁徙流动,很有可能被周边民族同化或者消灭,所以对女性的生育问题,家族的延续看得很重,已经上升到生死存亡的地步。

这三个因素是导致古埃及与希伯来女性地位差异的原因。

综上所述,本文旨在通过对古埃及与希伯来女性地位进行比较分析,探索两种文明女性地位的差异,加强对古埃及与希伯来宗教的研究,同时推进对古代女性的问题研究。

从希腊神话看希腊女性社会地位的变迁

古希腊的神话与传说不仅向我们讲述了动人的神话故事和英雄传说,也向我们展示了一幅壮丽的古希腊社会生活画卷。

在这幅宏伟的图卷中,我们可以注意到这样一个群体,那就是由女神、半人半神的女英雄和女性凡人组成的女性世界,她们是古希腊神话与传说中最引人注意的一群,正因为她们的加入才使得古希腊的神话传说显得如此地充实、饱满。

也正是通过对这些女性形象的塑造,希腊神话传说向我们展示了古希腊女性社会地位的变迁。

古希腊女性的社会地位到底是怎样的呢?

众所周知,古希腊有着民主、公平、开放的特点,正因为古希腊人有这么一个特点,人们往往就会有一种错觉,那就是既然古希腊人民如此注重民主与平等,那么希腊的民主在其发展的过程中就应当最大限度地实现了两性的平等。

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的。实际上,古希腊女性的社会地位有一定的演变性,经历了由“女神”到“女人”,再到“女奴”的这么一个发展过程。

(1)女神

古代克里特岛几乎是女家长制的社会即母系社会。在这样的社会里,孩子们“只知其母,不知其父”。

此时,作为一家之长甚至是一族之长的女性自然不需要忍受那种深居简出、与外界隔离的生活。

而且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她们的活动范围曾经受到局限,她们从事女性工作,包括编篮子、磨谷子、烤面包等烦琐的家事,同时,她们也和男人们一起到田地里、陶器场中工作。

她们受到极大的尊重,在看戏或看比赛时他们能够坐到前排。在生活中,她们的地位不亚于后世的贵妇人。

因此,此时古希腊女性的社会地位不仅仅是与男性平等这么简单,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是超过了男性。

那时的克里特人在创造众神的时候,女人们的容貌就成了神像的蓝本,甚至那时人们想象出一些女性(即女神)作为杰出的品行的象征,如希腊神话与传说中的美惠三女神。

女性的这种崇高地位还可以从古希腊神话与传说中的造人与创世神话中看出。

在造人神话中,虽然是身为男性的普罗米修斯用泥土创造出了人类,传授给人类各种各样的知识,并冒险把天上的火种盗给了人类,但却是智慧女神雅典娜把人之所以为人的最关键的一环—一人的灵魂和呼吸输送给了那仅有一半生命的生物,从而使人类能够具有维持生命的呼吸和超越其他动物的智慧功能。

而在创世神话中是这么说的,宇宙本是一片混沌,不知过了多少年,从杂乱无章的万物中诞生了地母该亚。

该亚创造了天父乌拉诺斯,不久地毋与天父结合,生出了一大群儿女,称之为堤坦诸神。由此可以看出,在古希腊人看来,无论人还是神都是由女神创造的。

古代希腊人赋予了女性十分崇高的社会地位,这是由当时女性在社会生产中所起的至关重要的作用所决定的。

她们肩负着人类繁衍的主要任务,是人类社会得以延续和发展的保证。她们的崇高地位使她们在死后依然受到人们的尊敬和追思。

即使后来古代希腊女性的社会地位有所降低,但她们依然保有了相当的社会地位。

(2)女人

古希腊人在结束了其早期文明之后就进入了英雄时代,英雄时代是父权独裁的社会。

关于父权制社会的建立,在古希腊神话中我们也可以找到它的踪迹,古希腊有这样一个传说:雅典人在选择城邦的保护神时进行了投票表决,全体的男市民都投了海神波塞冬的票,而全体的女市民则都投了智慧女神雅典娜的票,由于女性市民比男性市民多出一个,于是胜利属于女神。

为了平息海神波塞冬的愤怒,付出的代价是从此取消女子的投票权,也不许孩子们姓母亲的姓氏,这则神话生动地向我们展示了母权的丧失。

尽管这一时代为父权独裁,但并不意味着这个时代的妇女地位就一定低下,在这个时代的希腊城邦中有很多城邦崇拜的神祇是女神,如;雅典的雅典娜、爱鲁赛市的得墨特耳。

所以我们可以这样来定位这个时代的希腊女性社会地位一此时的希腊女性已经从高高在上的“女神”位置上回到了地面,成为了“女人”。

此时的女性虽然日常活动的内容大部分为家庭生活,但她们并未完全被局限于闺房和家庭之中,她们可以在人群中自由来往,甚至有时还可以加入男人的讨论,给他们以建议。关于这一点,我们依然可以在古希腊的神话与传说中找到证据。

在希腊传说中,谁都不会忘记特洛亚英雄赫克托耳与其妻子安德洛马科分别的那一幕,通过如此动人心弦情节高尚的生死离别,我们不仅可以看出赫克托耳对妻子的浓浓情意,我们也可以注意到安德洛马科向自己的丈夫提出了忠实的建议:将你的军队调到那长满无花果树的小山上。因那里的城墙没有防护,敌人容易攻进来。”

这绝对不是一个豢养在深闺的女性能够提出的,这也让我们无法将安德洛玛科看作是一位不受尊重、被冷落而又毫无生活情趣的人。

另外,即便是引起特洛亚战争的海伦也不是一个空有美貌的女人,她也曾经参加特洛亚的氏族会议,并发表了感人至深的演讲,使得特洛亚宁可与阿开亚人战斗也要留下她。

而希腊神话中的另一个有趣的例子证明了此时女性社会地位的重要。

在十年的艰苦卓绝的特洛亚战争中我们可以发现,阿开亚的领袖们在鼓动人民,激起人民的同仇敌忾之情对付特洛亚时,并没有把伟大的战争诉诸政治、种族或是宗教思想,而是诉诸对海伦美貌的情愫,也正是由于海伦的美貌使得这样一场攻城略地、争夺贸易的战争,充满了浪漫色彩。

可见如果缺少了女人,那些传说中的英雄将变成粗俗的莽夫、穷兵黩武的傻瓜,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为之深思了。

()女奴

经过了漫长的发展,希腊文明终于进人了一个令人骄做的时代,古希腊的民主在这一时期发展到了顶峰,伯里克利执政的年代,被誉为古希腊的黄金时期。

但有意思的是,也恰恰是在这个黄金时代,古希腊女性的社会地位达到了历史上的最低点,她们由“女人”沦为了“女奴”,几乎是在一夕之间、女人们似乎从希腊的历史中消失了。

雅典人的杰出领袖、民主的积极倡导着伯里克利在其感人至深的葬礼演说结束前,简要地忠告在场的已婚女性要记住三件事:为了雅典努力生更多的孩子;除“女性的天性”之外,不要表现出更多的弱点;不要做被人议论的事,无论是好还是坏。

古希腊著名的历史学家修昔底德也曾说过:“端庄的女人的名字,像她的人一样,应该关在家里”从此希腊的妇女开始了深居简出的生活。

新娘离开自己的亲人来到另外一个家,几乎像仆人一样。她不能和人签订契约,除了小数目之外,不得向别人举债,不能向法院提出诉讼。梭伦的立法规定:凡在女人影响下所做的事,皆于法无效;当她的丈夫去世后,不能继承其财产。

由此,古希腊妇女的活动范围,被局限在了家庭中。而雅典的男人们正是以妻子的隐居换来了自己的自由。

已婚的妇女只有在披上面纱及家人的陪伴下,才可以拜访亲戚朋友及参加包括观赏戏剧等各项活动,除此之外,她们必须待在家中,而且不可以在窗口被人看到。

她们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消磨在闺房之中。

在家中,她受到尊重,但这只是在不冒犯她丈夫的家长权威的情况下,她可以叫人顺从她的主张做事。

她负责管理家庭,修剪羊毛并将其纺成纱,为全家缝制衣服被褥。她的教育几乎完全局限于家事,即使这位女性有着较高的地位也是如此。

让我们来看看希腊神话与传说中国王奥德修斯的妻子珀涅罗珀的生活吧。珀涅罗珀的全部生活内容不是在织机边忙碌,就是指挥家中的女奴们干活,或是在房间中孤独地思念着长久离别的丈夫。

当她偶尔诉说自己的痛苦时,连她的儿子都要拿出主子的面孔来训斥她:“你还是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做你的事吧,去开动你的织机和绕杆,去吩咐女奴们干活。”

作者观点

总之,古希腊神话与传说之中的妇女形象的塑造,鲜明地反映出了古代希腊女性社会地位的变迁,由母权制光环下的“女神”最后成为“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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