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民的狂欢,西方民主源头的覆灭古雅典民

西方民主的源头,一直以来被认定为古希腊世界中的城邦——雅典,但是,雅典虽然在历史上因为它独特的民主制度而崛起,但是,却也因为这套制度的极端化而走向了灭亡,从民主的光辉到民粹的疯狂,城邦雅典的数百年历程,彷佛是一个理想逐步沦为悲剧的过程。

雅典城邦最初不过是古希腊世界众多城邦中的一个,据说,它过去也是一个由国王统治的小国家,但在多利亚人入侵的狂潮过后,与多利亚人建立的斯巴达不同,原住民后裔的雅典成为了一个贵族统治而没有国王的小城邦。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贵族的统治导致贵族与平民之间的矛盾愈演愈烈,这时,一个叫做梭伦的人出现了。

雅典民主的奠基人梭伦

梭伦这个人是一个贵族,但他和其它雅典贵族不一样,他长期旅居海外,正因如此,他自己的利益反倒没有和平民起太大冲突。梭伦在40岁,也就是差不多公元前年左右时回到雅典,一回老家,梭伦便大吃一惊,因为他发现雅典内部贵族和平民的矛盾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了,面对这一情况,梭伦随即参与上层贵族的权利斗争之中,并最终两度成为了执政官。

在梭伦担任执政官时期,他掀起了改革,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调整参与政治权利的标准,他将原本根据身份来确定权利的情况转变为了通过财富多寡来分等级,并以此来参政,简单来说,就是越有钱、越有权。梭伦的这个改革从现在来看不算先进,反而有很多问题,但在当时那个年代已经算是很有开创性的了,比起财富来说,血统这种东西,多少还是更落后一些的。

古典时代的公民大会

按照梭伦的政策,雅典人分为四个等级,其中只有最高的两个等级可以成为执政官,并组成上级审判所,并在战争时期担任骑兵,而第三等级的雅典人平时可以成为公务员,在战争时期担任重装步兵,至于最后一个等级的雅典人,平日里可以组成城邦内最高权力机构——公民大会,战时担任轻装步兵和水手,另外,底层民众中还会选出人来组成下级审判所。从这一点来看,雅典此时将权力分别给了上下层,因而短暂解决了迫在眉睫的平民、贵族间的矛盾,新的权力分配机制还使得雅典军力暴涨,梭伦改革后的雅典,据说可以召集的重装步兵数量,比斯巴达还有多上人左右。

当时雅典平民的生活比起斯巴达人要好得多,他们既不会杀害有残疾的新生儿,也不会要求儿童从小进行军事训练。雅典人一般从7岁开始学习,12岁引入体育教学,18岁后进行一年的军事训练,19岁到21岁到各个边境要塞担任实习士兵,21岁后则会带着国家配发的武器回到家,大多数人在有战争时才会被征召,从这一点来说,雅典虽然不如斯巴达那样重视军力,但依然不失为一个全民尚武的城邦。

庇西特拉图夺取政权

不过总的来说,梭伦的改革并没有真的解决问题,毕竟穷人发迹不容易,但富人变穷却很困难,因此,在梭伦之后,雅典城内的矛盾并没有真的解除,后世雅典著名的民主制度,这会还没有成真。就在梭伦焦头烂额之时,雅典由于发展贸易需要,迫切需要吞并西南的萨拉米斯岛,而在这一时期,梭伦母亲的家族中,一个叫做庇西特拉图的年轻人趁机凭军功崛起,在梭伦死后,这个人卷入到当时雅典内部两大家族的斗争之中,并最终在公元前年,利用雇佣军和效忠自己的农民一道武装夺取了政权,终结了雅典城内的纷争。

从这一段可以看出,雅典的民主并非一蹴而就,像庇西特拉图这样专政的人的崛起,正说明了雅典民主制度的不成熟。但庇西特拉图这个人是有功绩的,在他控制雅典的数十年里,他对雅典的土地进行了再分配,将很多由大家族控制的土地分给了贫民,同时鼓励海外贸易,动用整个城邦的力量提高雅典城的制壶技术,最终使得雅典取代了当时另一个城邦科林斯,成为了当时地中海世界的制壶第一,雅典人的制壶技术非常高,就连当时西方尚未崛起的罗马人,都在疯狂山寨雅典人的壶。

克里斯提尼

庇西特拉图死后,他的儿子们顺势接替统治,但却被长期遭到庇西特拉图打压的阿克迈尼翁家族领袖克里斯提尼推翻,克里斯提尼借助斯巴达人的力量反攻雅典,最终获得了胜利,但尴尬的是,斯巴达人的本意是掀翻庇西特拉图奠定的体制,因为他统治下的雅典开始崛起,让斯巴达人产生了危机感,但斯巴达人绝对想不到,克里斯提尼反而让雅典走上了一个更加强大的道路。

公元前年,克里斯提尼上台后,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也开始对雅典进行了改革,而正是他的改革,让我们熟悉的民主雅典诞生了。在克里斯提尼的改革里,执政官以及国家公务员的选取很难被大家族所把控,因为克里斯提尼将雅典所有领土根据地形分为三大部分,又把这三大部分分成10个小区,到这里其实还没有什么特殊的,关键在下面这个行为,他选取三大区的第一个小区合并为一个行政区,三大区的第二个小区合成第二个行政区……在这种重组命令下,打散了地域的新行政划分诞生了。在此之下,他每个行政区又划分出了3个“特里提姆”,每个“特里提姆”又下属5个德漠区,一个行政区划极度细分的雅典就此出现,而过去那些传统的大家族,也再难肆意干涉政治了。

雅典渐渐开始成为古希腊世界最强大的城邦

行政区发生改变,梭伦创立的制度自然也随之改变了,执政官现在改由10大行政区各自选出,而公务员也不再依据等级选出,而是行政区的所有居民都可担任。不过,克里斯提尼时期,执政官因为数量太多,权力分散,反而不再是雅典的实际统治者,新的统治者职位被称为“将军”,名字叫“将军”,但其实民政和军政都要负责,同样,这个职位也有10人担任。

新生的雅典到底有多强?国力大幅提高了吗?古代并不像现代有这么多数字指标,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战,的确证明了再度改革后的雅典的实力。

马拉松之战

公元前年,古希腊世界东方的波斯帝国大肆入侵希腊,雅典作为一个不愿投降的城邦,迎来了波斯大军的打击,因而爆发了后世闻名的马拉松之战。这场战役又和雅典的国力有什么联系呢?实际上,仅仅雅典一个城邦,就在马拉松部署了近名重装步兵,在古典时代,名重装步兵军力不容小觑,足以说明雅典此时的国力之强。波斯帝国面对小小的雅典,竟被打得大败而归,雅典人以人左右的伤亡代价重创波斯,波斯人损失超过,只好灰头土脸地结束了这场入侵。

克里斯提尼的改革,之所以能一下让雅典军力膨胀,除了庇西特拉图时期的国力积累,武器装备全盘由国家提供外,细化的新行政区上报的兵员数,平和的群体关系以及随之建立起来的公民意识,都使得雅典人以并非职业的军队而拥有足以正面战胜波斯的能力。

电影《勇士:帝国崛起》中的地米斯托克利

而在第二次希波战争中,借由民主政体崛起的雅典新执政者地米斯托克利,更是大力发展雅典海军,借由萨拉米斯战役粉碎了波斯海军,导致波斯陆军补给困难,从而为希波战争中希腊方的最终胜利打下了最关键的一步。

但也正是这一期间,雅典的制度也流露出了一些令人不安的因素,例如对于失败者的残酷以及派系斗争毫无底线。马拉松战役的总指挥米提亚德因为后来进攻波斯海军先遣地帕罗斯岛不利,居然差点被判决处死,好在地米斯托克利拼命辩驳,这才没让米提亚德遭到处死,而这背后的实质,其实是因为当时雅典城内各政治派别的斗争,不仅如此,在第一二次希波战争中的和平期,地米斯托克利强烈建议雅典扩充海军,却遭到百般阻挠,幸亏这项建议最终得以实施,否则战前仅有数艘战船的雅典,绝对不可能在萨拉米斯击败波斯海军,波斯海军不败,那准备充足、补给充沛的波斯陆军基本没有输给以斯巴达为首的希腊联军陆军的可能。

雅典人实施“陶片放逐法”时使用的陶片残骸

在希波战争以后,包括雅典在内的古希腊城邦迎来了一个发展的黄金时期,考虑到战争时期古希腊海军联军的作用之大,雅典号召各城邦建立了一个强大的海上同盟,即提洛同盟,凭借这个联盟,雅典一跃成为了与斯巴达并肩称雄的希腊霸主,同时在经济上也迎来了一个黄金时期,可为这份辉煌埋下阴影的是,地米斯托克利作为第二次希波战争最大的英雄,却遭到了放逐,自然,这也是因为雅典内部的政治斗争。

不过平心而论,地米斯托克利被放逐并不为奇,因为他之所以能够上台,也是因为他通过政治斗争,通过克里斯提尼开创的陶片放逐法驱逐了不少政敌的缘故。陶片放逐法是由克里斯提尼所开创的,这个法很简单,就是当认为一个人对城邦有害时,召集位公民进行投票,只要某人票数过半,那么这个人就要被驱逐出雅典城10年,但讽刺的是,这个充分尊重平民权利的法律,却遭到滥用,在大半时间都是派系斗争的最有力工具,据说,地米斯托克利的政敌阿里斯泰德有一次参与陶片放逐时,有一个不识字的雅典农民请他帮忙在陶片上写字,阿里斯泰德这才发现农民要写的是他,他于是询问农民为何要驱逐阿里斯泰德,可后者却回答:“我听别人说他是个坏家伙。”可想而知,陶片放逐法的滥用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雅典民主的代表人物伯里克利

而在地米斯托克利以及阿里斯泰德等人都已经走下了历史舞台之后,一个大家都听闻过的人登场了,那就是雅典民主鼎盛时期的代表人物,著名的伯里克利。

在公元前年的时候,30多岁的伯里克利成为了雅典的实际统治者,之所以他能以年轻的状态掌权,很大原因是因为他的派系的领导人刚刚登台便遭到刺杀,因此伯里克利刚好占了个先机,更为让人诧异的是,伯里克利这个人掌权雅典长达近30年,而且他并非通过强权来垄断宝座,而是在30年时间里每一次竞选都赢得了胜利,根据同时代斯巴达国王阿希达穆斯的说法,在一次友好的外交访问中,伯里克利在与他的格斗竞技中落败,但居然还能说服观众其实他伯里克利才是胜利者,由此可见伯里克利的口才之强。

伯里克利时期的雅典处于鼎盛时期

当然,从公元前年到公元前年,伯里克利在这么长的时间里自然不是全凭口舌,他也有他的成绩,而且他长期的执政生涯,也为他很多政策谋得了长时间执行的基础,这样便最终达成了很好的效果,因而伯里克利的统治愈发稳固,这也是现代很多人难以企及的。讽刺的是,像是庇西特拉图和伯里克利这样的统治者,在现代人的视角来看,与民主二字难以联系,但毫无疑问,他们对于雅典民主的贡献是巨大的,由此可见,随着时间的推移,民主的标准也是在变化的。

可是,也正是像伯里克利这样的人的光辉太过耀眼,才致使人们没有发现雅典高速发展背后的隐患,而这一点,正被外界一场大“爆炸”所掀开,这便是后世称之为伯罗奔尼撒战争的浩劫。战争爆发的理由非常简单,那就是雅典主导的提洛同盟的壮大,引发了斯巴达为首的伯罗奔尼撒同盟的警惕,一山不容二虎,特别是提洛同盟表现出来的活力已经有超过斯巴达人的势头,经济、军事一把抓的提洛同盟一旦继续壮大,远非伯罗奔尼撒同盟所能相比。因此,斯巴达人便有了打击雅典的企图,外加底比斯、科林斯等城邦一再企图诱导斯巴达人进攻雅典,以重新取得被雅典人取代的地位,因而这场战争的爆发,也就可以预见了。

伯罗奔尼撒战争初期战争烈度并不大

但是斯巴达双王中的阿希达穆斯以及雅典统治者伯里克利都是卓越的政治家,虽然他们在战争爆发前保持和平的种种努力都最终失败,但在战争初期,即公元前年时,雅典和斯巴达都采用了极其保守的战略,双方都尽量避开了对手主力军,仅仅只对农村地带进行烧杀,同时依然频繁联系,以寻找停战的可能。

然而,另一场浩劫袭击了雅典,这座城市在公元前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瘟疫,以伯里克利为首的雅典政府完全无法对抗这场瘟疫,这也难怪,瘟疫这东西直到近代才有真正通用有效的应对方法,0多年前的古人,即使再怎么理智开明,也完全没有对抗瘟疫的能力。在瘟疫中,纵使汇聚雅典的名医用尽全力,也还是有大约近三成的雅典人病逝,而这群拼命的医生中,就有后来大名鼎鼎的“医学之父”希波克拉底。

希波克拉底见证了雅典瘟疫的全过程

农村地区遭到战争破坏、城市遭到瘟疫侵袭,这些苦难让打败过波斯帝国的雅典民众们非常恼怒,群情激愤之下,他们召开公民大会,第一次30多年来第一次罢免了伯里克利,还用种种罪行控告他,虽然伯里克利在第二年又被选为领导人,但雅典民主的阴霾已经能看得出来了,在民众的情绪中,理智找不到立足的地方,控诉伯里克利的罪行大多是杜撰而来的,但民众不在意,这种极端情绪被某些人注意并利用,这些人中的代表,就是后来继任伯里克利位置的克勒翁。

克勒翁是雅典衰落之路上的第一个统治者。

为什么伯里克利一死,雅典民主似乎就开始陷入失控呢?我们很难去解释这个问题,假如说是民众迫于战争和瘟疫的压力趋于失控,那么为什么在更加危险的希波战争时雅典人没有失控,反倒能让地米斯托克利这样的领袖力挽狂澜呢?如果说是伯里克利的长期统治让民主失色,那为何庇西特拉图之后的雅典人又能真正建立雅典的特色制度呢?如果说是雅典政治家们的问题,那么为何伯里克利以及他前面的政治家能超越民意执行果断的政策,而克勒翁和之后的雅典领袖们必须服从于大众的意志?

伯罗奔尼撒战争全面爆发

总之,在公元前年的时候,伯里克利病逝,而善于利用民意、煽动民意的克勒翁成为了继任者。克勒翁洞察了民众的意见,明白他们需要对外的强硬和胜利来鼓舞自己,因此,他抛弃了伯里克利有限冲突的战略和和平的企图,转而发动提洛同盟强大的国力,要和斯巴达来一场真正的举国战争,从这一点来说,公元前年,伯罗奔尼撒战争这才全面爆发。

克勒翁善于利用民意,要对抗他,势必也要利用民意,因此,当时克勒翁的政敌尼基阿斯也不得不偏向于狂热的民众意见。在战争中,雅典人的一个盟友叛变了,因而遭到了攻打。在雅典人轻而易举地胜利后,雅典全民为战败方选了一个伯里克利时代绝对不会做的安排,那就是瓜分对手的所有土地,拆除其城墙,永久性地将对手附庸,可以这么说,雅典人的所作所为,超出了过去的底线,而这些,都是雅典所有公民共同决定的。

游戏《刺客信条奥德赛》中的阿尔西比亚狄斯

克勒翁后来在一场安菲波利斯战役中与斯巴达指挥官布拉西达斯一起阵亡,雅典的统治权因而得到了洗牌,但这并没有改变雅典衰落的命运,公元前年,伯里克利的养子阿尔西比亚狄斯开始崛起,作为伯里克利的养子,阿尔西比亚狄斯不仅拥有出色的政治斗争能力、英俊的外貌,同时还拥有战争时期最重要的军事才能。

但即使是这样的政治家,也不免在政治斗争中遭到陷害,其实要说到伯里克利之后最可能带领雅典人走向胜利的政治家,非表明轻佻、但内心却有着雄才大略的阿尔西比亚狄斯莫属,但是,在公元前年的远征西西里战争中,阿尔西比亚狄斯却遭到了雅典人的通缉。

雅典的西西里远征

所谓远征西西里,其实是雅典得到了西西里岛上一个希腊殖民小城邦的求援,当时西西里最强的力量是殖民城邦叙拉古,阿尔西比亚狄斯针对求援,提出了远征西西里的计划,这主要是为了西扩雅典的势力,实际上,当时雅典势力的东面是波斯帝国,临近地带是斯巴达的伯罗奔尼撒同盟,没有太多扩张的余地,因此阿尔西比亚狄斯的计划是很有好处的,倘若能得到富裕的殖民城邦们的财富和人力,势必能补充因瘟疫和战争损失的国力。

雅典公民们也非常支持这项决议,并且在公民大会上任命阿尔西比亚狄斯为三位远征军指挥官中的一个,但就在出征之前,雅典城内每户人家的赫尔墨斯神像的头被全部损毁,于是便有人声称是阿尔西比亚狄斯所为,因为他平日里就喜欢和一群狐朋狗友一同玩乐。这个事件在出征前没有定论,因为当时雅典的检察官强调要按司法程序行事,可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军令不等人,阿尔西比亚狄斯出征了,就在这不久,一个更为荒唐的事发生了,雅典城又派人要求阿尔西比亚狄斯回到雅典城受审,这迫使后者立刻从军队中逃亡,因为在雅典,损毁神像是死罪,显然,阿尔西比亚狄斯是遭到了陷害。

至于西西里岛远征,最后自然也是让雅典得到了史无前例的大惨败。

修昔底德

其实,雅典民众的极端化并不止局限在上层领袖身上,就连普通的将领,雅典人也总是充满怒气,许多战败的将领都会遭到驱逐,即使是那些初次战败的年轻将领,例如,后来撰写《伯罗奔尼撒战争史》的著名历史学家修昔底德,就是一位战败后被驱逐的前任将领。从这一点来说,雅典人与后来的地中海霸主罗马人完全不同,罗马人一般不会在战争时期惩罚战败的将领,同时,对于那些担任重要职责的官员,除非是叛国大罪,所有的指控都要到任期结束后再来处理,从这一点来说,雅典人倒是更接近后来与罗马人大战的迦太基人。

雅典政局的不稳已经令战局变得十分不利,而斯巴达人为了胜利而借助波斯帝国之手则更加令战局雪上加霜,当战争到了公元前年时,斯巴达已经逐渐在陆战以及海战两方面占据优势,但考虑到波斯帝国已经逐渐得利于古希腊世界的内战,而再度将势力的触角伸进希腊世界,因此斯巴达在公元前年提出了和平提议,但雅典人拒绝了,原因是一些政治家还蒙蔽民众,声称雅典人依然占据着优势,因此,雅典民众自己拒绝了和平。

雅典海军的战败

公元前年,斯巴达将领吕山德率领斯巴达海军击败了达达尼尔海峡附近的雅典主力海军,封锁了雅典城的粮食命脉,在这场战役中最终落败的雅典人无力反击,终于以战败者的身份迎来了伯罗奔尼撒战争的结束。

战后,提洛同盟被废除,雅典海军也被裁得不到十分之一,雅典城与港口之间的城墙被拆除,城市建设倒退数十年,经济也遭到致命打击,斯巴达人还废除了雅典人的民主制度,代之以寡头政治,那个以伯里克利为代表的雅典,实际上已经结束了。虽然雅典此后还会在历史中反复出现,但是,以后的雅典,不过是斯巴达、底比斯、马其顿、罗马人历史的一个小小配角,作为历史主角的雅典,已经在战败的同时结束了。

辉煌的雅典最终在历史长河中消失

雅典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是时运不济,还是斯巴达过于强大,又或许是雅典民主制度本身的固有缺陷?倘若真的是雅典制度的缺陷所致,那么承继雅典精神的现代国家,会不会走入同样的道路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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