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这句常被人用来调侃的话,让我知道了世界上有个古罗马帝国,还知道当时的古罗马帝国,曾经多么辉煌,称霸一方。
最近,我读了《人类简史》这本书,书中不仅花了较多的篇幅提到了古罗马帝国,还讲了许多有关各个帝国的发展史以及愿景。
图片来自网络一、帝国的产生
在人类发展的历程中,人们因为相信金钱的两个规则(①万物可换②万众相信),让数百万的陌生人能够合作各种贸易和产业。了解了经济上的货币秩序,今天,我要看看人类发展史上在政治方面的帝国秩序又是怎么样的。
究竟帝国是什么呢?
帝国是一种政治秩序,有两项重要特征:
第一,文化多元性。帝国必须统治着许多不同的民族,不同的民族各自拥有不同的文化认同和独立的领土。
第二,疆界灵活性。帝国的疆域可以灵活调整,而且几乎可以无限扩张。帝国不需要改变基本架构和认同,就能够纳入更多其他国家和领土。
正是这两项特征,不仅让帝国独树一帜,更让帝国站到了历史的核心,让帝国能够在单一的政治架构下,纳入多元的种群与生态区,让越来越多的人类与整个地球逐渐融合为一。
帝国并不是一定要有军事征服才能有帝国,比如雅典帝国的起源,就只是有一群人自愿结成联盟。帝国也不一定要有个专制的皇帝,史上规模最大的大英帝国,就属于民主政体。
图片来自网络二、帝国对人类社会造成的影响
帝国是造成民族多样性大幅减少的主要原因之一,它就像一台压路机,将许多民族独特的多样性逐渐夯平,整合制造出更大的新群体。比如努曼西亚,他们当初什么都没有,只有对自由的热爱,以及一片荒凉的家园,但他们却让古罗马各个军团再三遭到挫败。当然,他们最终也逃不掉毁灭的下场,最后成为西班牙爱国者的朝圣地。
三、现代人对帝国的误解
在我们这个时代,人们对“帝国”这个词总是比较敏感,认为它是邪恶的,觉得“帝国主义者”大概只在“法西斯”之后,排名第二。就像我们小时候一听说“日本帝国主义”,就会恨得牙痒痒。毕竟日本帝国主义发动的侵华战争,是每个中国人都不会忘记的。
书中指出,现代人对帝国的批评通常有两种:
第一,帝国制度就是行不通。长远来看,征服许多不同的民族,统治起来一定难有效率。
第二,就算能够有效统治,这种做法也不道德。因为帝国正是造成各种毁灭和剥削的邪恶引擎。每个民族都有自决的权利,不该受到其他民族的控制。
图片来自网络四、作者对帝国的解读
作者认为,这两点理由都站不住脚跟。因为从历史角度来看,第一点完全没有道理,第二点也满是问题。作者举出了以下几个理由:
1.在过去年间,帝国一直是全球最常见的政治形式,大多数人在这段时间都是活在帝国政体之下。帝国政体其实非常稳定,多半时候要打倒反叛军根本不成问题。
帝国之所以会倾覆,通常是因为有外侵或内斗。相对而言,被征服者奋起追求自由、对抗帝国统治,向来记录都很少,他们多半都是持续臣服长达数百年之久。通常这些民族会慢慢被帝国消化,最后自己独特的文化也烟消云散。
很多时候,某个帝国崩溃了,并不代表属民就能独立,反而是在帝国瓦解或遭到驱逐之后,就会由新的帝国取而代之继续统治。
2.要建立和维系帝国,确实通常会有惨烈的屠杀,而幸存者也会受到残酷的压迫。帝国的标准配备,常常就包括战争、奴役、驱逐和种族屠杀。
3.帝国也不是完全有害无益、没有留下任何价值。帝国四处征服、掠夺财富之后,不只是拿来养活军队、兴建堡垒,同时也赞助了哲学、艺术、司法和公益等。现在人类之所以有许多文化成就,常常背后靠的就是剥削战败者。
4.在许多小文化合并到少数大文化的过程中,帝国的影响厥功至伟。思想、人口、货物、技术的传播,在帝国境内更加方便迅速。而且,常常正是帝国本身刻意加速传播各种思想、制度、习俗和规范等,不仅让统治起来更容易,也能强化其合法性。
图片来自网络比如,我国秦始皇统治的时代,就是一个影响巨大的帝国,秦始皇的帝国大计,就执行得非常成功彻底。中国原本的疆域上,有许许多多不同的种群和文化,全部统称为蛮族。在秦始皇的统治之下,统一了全中国,统一了文字、统一了度量衡、统一了货币等,成功地将各地的种群和文化统合到中国文化,都成了中国的汉族。
五、帝国的愿景
今天,已经进入了21世纪,民族主义正在迅速失去地位。越来越多的人相信,真正的政治权威应该是来自所有人类,而不是来自某个特定国籍的成员,而人类政治的方向也该是保障人权、维护全人类的利益。
眼下,一个全新的全球性帝国正在形成。它并不受任何特定的国家或族群管辖。就像古罗马帝国晚期,是由多民族的精英共同统治,并且是由共同的文化和共同的利益结合。未来的全球帝国,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环保问题,因为现在还没有任何主权国家能够独立解决全国暖化的问题。
在世界各地,越来越多企业家、工程师、专家、学者、律师和经理人得到召唤,一起加入这个全球帝国。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就是解决全球存在的久而未决的重要问题,让世界上的人民都过上幸福而富足的生活。